财戒
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摸了摸她丝绸一样的长发,语气温柔:“有你帮朕,朕放心。”
    角娇娇闻言,眼睛更亮了,往我怀里又蹭了蹭,身体也软了下来,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:“陛下放心,臣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……”
    她的吻落下来,带着灵酒的清甜,炽热而主动。
    我回应着她,感受着她的柔软,彻底沉浸在这份帝王的享受中。
    不知过了多久,她靠在我怀里喘气,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道:“对了陛下,攻打地球的大军已经在边境集结好了,丞相和供奉堂昨天还派人来问过臣妃您出关的时间,说新兵的士气不能拖,明天就要确定领兵的统帅,再不出兵,群臣非议……”
    我心中一凛,愉悦瞬间被压下——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    但此刻我已晋金丹,又掌握了角乾坤的记忆,或许……能借着“皇帝”的身份,改变这支大军的命运。
    角娇娇轻轻攥着我的龙袍下摆,指甲上的淡粉蔻丹蹭过金线,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担忧:“陛下,您闭关这一月都待在臣妃这里,其他姐妹那边……怕是有了怨气。尤其是皇后娘娘,她本就掌管后宫,您连日不去青鸾殿,昨儿个已有宫女瞧见她在殿内摔了玉盏,脸色难看得很。”
    她抬眼望我,眼底藏着几分不安:“臣妃想着,您今晚不如去青鸾殿一趟,哪怕只待一个时辰,也好安抚住皇后娘娘。”
    我摩挲着她的发顶,心中暗笑——这便是后宫的微妙,连角娇娇都要忌惮皇后的分量。
    不过她说得在理,如今我刚坐稳“皇帝”身份,确实不宜让后宫生乱。
    “你考虑得周全。”我笑着点头,起身整理了一下龙袍,“备驾,去青鸾殿。”
    殿外早已候着八名女侍卫,她们穿着银白鳞甲,甲片上刻着防御道纹,身姿挺拔如松,气息凝实如渊——这是角族皇室的“鸾卫”,个个都是金丹初期修为,只听皇帝调遣。
    见我出来,她们齐齐单膝跪地:“恭迎陛下!”
    夜色中的皇宫比白日更显奢华,琉璃宫灯挂在两侧的灵树枝桠上,暖黄的光透过琉璃映在青石板路上,像撒了一层碎金。
    房树的粉色花瓣随风飘落,沾在女侍卫的银甲上,又被夜风轻轻吹走。
    空气中弥漫着灵兰与月桂的混合香气,吸入肺中清甜沁人,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。
   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,前方出现一座宫殿——殿门是整块白玉雕成的鸾鸟形态,鸾鸟展翅的弧度优雅,羽翼上的纹路还泛着淡淡的青光;
    台阶铺着青绿色的绒毯,踩上去柔软无声;
    殿檐下挂着的铜铃,被夜风一吹,发出清脆的“叮铃”声,正是皇后角青丝的寝宫“青鸾殿”。
    殿门口,角青丝正站在那里。
    她穿着一袭淡青色广袖宫装,领口与裙摆绣着金线鸾纹,丝线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;
    乌发用一支碧玉鸾簪绾起,垂落的碎发贴在颈侧,衬得肌肤莹白如瓷;
    耳坠是圆润的白色珠子,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,明明是端庄的装扮,却在广袖微敞的弧度里,泄出一抹雪白的肩颈,透着几分不经意的性感。
    她身后的108名宫女穿着淡绿色宫装,裙摆绣着细小的青鸾纹,齐齐屈膝行礼时,裙摆如青浪翻涌,声音清脆划一:“恭迎陛下驾临青鸾殿!”
    我目光落在角青丝脸上——她的美与角娇娇截然不同,角娇娇是烈火般的妖媚,而她是寒玉般的端庄,眉梢眼角带着几分清冷,却在看到我时,眼底泛起一层柔波,让人心头一荡,竟真有了几分“一眼沦陷”的悸动。
    “陛下闭关辛苦。”她上前一步,声音温婉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,想扶我的手臂,指尖刚触到龙袍,又轻轻收回,“臣妇已备好了宴席,还有宫女新练的‘鸾舞’,请陛下入殿。”
    青鸾殿内的宴席早已摆好,长桌是千年灵木所制,桌面泛着温润的光泽,上面摆着绛珠灵果、冰晶糕,还有一壶淡青色的“青鸾醉”,酒液里浮着几片青色的鸾叶,香气清雅。
    我坐在主位,角青丝自然地坐在我身侧,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木樨香。
    宫女们鱼贯而入,跳起了“鸾舞”——她们穿着薄如蝉翼的青纱舞衣,舞之道的淡青光纹在周身流转,旋转时裙摆如鸾鸟展翅,足尖点地时还会留下细碎的光痕,配合着殿内的琴音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    我端起酒杯,余光瞥见角青丝正垂着眼,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,神色有些复杂。
    我忽然伸手,搂住她的腰——指尖触到宫装下的肌肤,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,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。
    她身体瞬间微僵,指尖下意识掐了一下掌心,随即又放松下来,只是耳尖悄悄红了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陛下……”
    “青丝这一月,辛苦了。”我故意用角乾坤平日里的语气,却见她眼底的疑惑更深了几分,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    宴席过半,宫女们退下,殿内只剩我们两人。
    角青丝忽然抬头,目光直视着我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探究:“陛下闭关一月,专注灵魂道,不知……如今修炼到了哪一步?”
    我心中骤然一凛——她似乎怀疑我了?
    想必是我刚才夹菜的姿势,或是举杯的手势,与角乾坤平日的习惯不同,露了破绽。
    但我如今已是金丹初期,灵魂更是强了十倍,哪会怕她的试探?
    我放下酒杯,语气平淡:“尚可,已能灵魂出窍。”
    话音刚落,我心念一动,魂体从百会穴飘出——化作角乾坤的模样,周身裹着淡金色的光纹,与我肉身一般无二,连龙袍的金线纹路都清晰可见。
    魂体悬在半空,对着角青丝微微颔首,声音与我肉身的音色分毫不差:“爱妃觉得,这般进展如何?”
    角青丝瞳孔骤缩,手里的玉杯“哐当”一声撞在桌沿,酒液溅出几滴。
    她怔怔地看着半空中的魂体,嘴唇微张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眼底满是震撼:“陛……陛下竟真的能灵魂出窍了?这……这可是灵魂道中期才能做到的!”
    我笑了笑,魂体缓缓归位。
    不等她再开口试探,我拦腰将她抱起——她惊呼一声,手臂下意识环住我的脖颈,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,淡青色的宫装滑落肩头,露出雪白的肌肤。
    我朝着内殿走去。
    内殿的青鸾纹纱帘被夜风拂动,缓缓垂落。
    床榻是白玉打造,铺着厚厚的青狐绒垫,柔软得让人沉沦。
    我将她放在榻上,看着她眼底从疑惑到慌乱,再到被欲望取代,指尖划过她的肌肤,感受着她的颤抖与迎合。
    她或许还在怀疑我不是真正的角乾坤,但在极致的快乐里,那些疑虑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    我能感受到她渐渐放松的身体,感受到她主动环住我的力度,感受到她眼底最后一丝清冷被迷离取代——这般绝色又端庄的女人,终究还是抵不过帝王的掌控与肉身的沉沦。